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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意识到了这个行为是对虫母的冒犯。
夫侍负责解决虫母的谷欠望,是没有资格去拒绝她的临幸的。
拉尔斯僵硬了一下,才低声说:“妻主,我的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孩子,不能……不能……”
极重的羞耻心让他吐露不出那些露骨的字眼来,却足以让人领会他的潜在意思。
“我的卵还没有那么脆弱。”
凌伊的腕足将他的身体缓缓打开,轻笑着欣赏着他的怯意和羞臊,“它们就算遭遇了剧烈的撞击,也不会坏掉的。”
不是说虫母都会很爱护自己的卵吗?!
拉尔斯难以置信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,这与虫族教给他的常识完全相悖。
他还敢留在房间里,也正是因为这一点。
要是早知道会这样,拉尔斯就算是只围了一条浴巾,他也绝对会连滚带爬地逃离。
感受到阴冷潮湿的触感越来越逼近,极强烈的挤压感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拉尔斯闭了闭眼,强忍着漫开的耻意对她说:“可是我已经被填满……妻主……我什么都吃不下了……”
这样的言语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突破底线了。
说出来之后,他的脸、他的身体就都因此哆嗦了起来,让人分不清他是因为觉得耻辱,还是窘迫。
“不会的。”凌伊低眼注视着他,伸手抚摸着他的脸,“拉尔斯,你太小看你的容纳能力了。”
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显然并不打算放过他。
恐惧几乎在瞬间就淹没了脑海。
拉尔斯甚至不理智的显现出了半兽化的形态,控制不住地朝着门口逃窜。
但他甚至都没能爬上岸,就被虫母柔软有力的腕足给束缚住了身躯,抓回去供她细致的品尝。
if线番外战利品3“你要是不想你……
虫母临幸拉尔斯的房间,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新住所。
尽管在昏睡过去前,他还打算着等自己第二天醒来后,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里。
但实际上他根本没能有这个机会。
因为他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,留给他的时间已经完全不够再让他去做别的,虫母就重新来到了这个房间。
就这样反反复复、来来回回,拉尔斯甚至都已经开始对时间失去了概念。
他从来都不知道,当黑暗哨兵所痴迷的、追寻的那些极致的刺激感在反复的涌上来时,带来的原来从来都不会是满足和喟叹。
只会滋生出畏惧和惊惶。
黑暗哨兵一直以来,在联邦内部的风评都十分一般。
他们被视作疯子、愉悦犯、神经病的典型代表。
只要是出现了可以让他们兴奋起来的事情,那无论是让他们为此去伤害自己还是毫无尊严的去给别人当狗,他们都会欣然去执行。
他们享受降临在自己身上的这种濒临极限的快-感。
然而在怪物面前,就算是疯子也会被迫变得正常起来。
没有人会受得了一直被高强度的对待,至少拉尔斯不行。
在又一次被虫母的触手绞缠住身体时,他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:“妻主!您难道就不能去找别的夫侍吗?!”
“哦?”
凌伊闻言挑了下眉尾,摸了摸他潮润的脸,“我还有别的夫侍?我怎么不知道?”
她的声音像是裹着碎冰的溪流,漫开着清爽的凉意,语调轻柔,“我只有你这一个夫侍,小猫,开心吗?”
“放过我吧……”
拉尔斯眼神惨淡,绿宝石一样的眼瞳都快彻底没有光了,声音破碎,
“我不行了,我真的不行了,我要死了……你要是不想你的孩子和我一起死……求你了,过一段时间再碰我好不好……”
拉尔斯知道自己说的话听上去毫无威慑力。
毕竟虫族有着无数种办法去阻止他的死亡,到时候他或许连肢体自由活动的机会都会被剥夺。
可就算如此,那也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。
拉尔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,也想不到去顾忌什么,只想要躲避即将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的一切。